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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伟棠:城市的游荡者

无忌原创
沈祎
2009-07-09

 

 

台北乐生麻风病疗养院      廖伟棠/摄

 


  色影无忌:你的作品中有两组《台北乐生麻风病疗养院》《Chinese Dreamers》都是关乎现实题材的,这在我看到的诗人影像中并不多见,我认识的诗人影像倒是和《巴黎》那两组有类似的特质,比如有很多的个人情绪点在,有寓言的成分在等等。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社会纪实类题材的?

 

  廖伟棠:其实我有大量关于现实题材的专题作品,我也是一些NGO机构(注:非政府组织机构)的特约摄影师,拍摄了许多底层的生活和矛盾。我开始关注社会题材是从2002年我担任《视觉21》图片编辑和摄影师开始的,我现在主编的杂志《CAN影像志》就是提倡一种新的纪实摄影的杂志。

 

 

  色影无忌:在一次采访中,你说自己越来越“愤怒”了,是这个原因让你关注这些社会问题么?

 

  廖伟棠:愤怒和关注社会问题是相辅相成的,你看到的荒谬、甚至残酷的现实越多你就越愤怒,但作为一个摄影师你必须冷静下来,用影像说出你看到的一切。

 


  色影无忌:对,你说的冷静下来很重要,愤怒只是开始的“一把火”,一个长期有深度的拍摄计划需要理清思路,你如何让最初的愤怒在执行中化成理性的力量?

 

  廖伟棠:你越要说服别人,越要冷静。对于我来说,文字的介入起了理性整合这一作用。

 


  色影无忌:先说服自己,再说服对象,最后说服观者?

  廖伟棠:其实说服也是无效的,一切都要和心吻合,于人心有戚戚焉。

 


  色影无忌:在这些社会题材里,我不知道你怎么和对象打交道? 在我的印象里,诗人挺能与自我对话的,与其他人的社交能力好像就比较差……

 

  廖伟棠:我还好,原来是很内向的,摄影真的改变了我这一点,而且在摄影的时候,人会变得很谦卑,让被摄者、物去说话。诗人有一点优点,就是他会是个优秀的聆听者,有了好的聆听才会有好的表达。

 


  色影无忌:作为一个摄影师,介入的姿态很重要。你一开始的满腔热血很有可能破坏姿态的平衡……

 

  廖伟棠:先热血,再修正平衡,呵呵。没有热血,就没有介入的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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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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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玩打地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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