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关系到我们从哪来,要到哪去?我们正是走在属于自己的路上。
摄影师渠岩用"空间"这种社会学采样的方式来表现中国底层社会的现状。
我想用影像表达自己对母族的理解,用影像的方式印证自己的文化血液。
我的“刺点”主要来自:人在刹那流露的诗意,也许是丑陋和残酷的诗意。
他们被感染、治疗情况都不同,反应了非典爆发期整个社会的混乱和危急。
摄影是摄影之外的事,摄影是照不出来的,摄影可以画出来。
宝丽来是很神秘的,也是有生命的东西,你在太阳底下也可以看见它长。
20多年来,我一直拍摄岜沙,并希望这些影像在岁月挤压下成为经典。
他们离开土地,进了城就回不去了,即使回去了,月亮也不是那个月亮了。
摄影不是一定要是“漂亮”的,动人的,有时候是令人“不安”的。
戴乐不拍中国百姓和乡土民风,却花了几年拍出一套空镜头构成的“碑”。
我一直坚信,我最满意的一组图片就在下一次拍摄的图片中。
艺术摄影与纪实摄影之间并没有清晰的界限,有人能评判谁比谁更好么?
1995年以后我就把我的照相机封存了,刀枪入库,不谈摄影了。
非要说拍摄方式,第一,对他们微笑,第二,与他们保持相对平等的高度。
“当代艺术摄影家们应该与传统的纪实摄影家多多交流,互相借鉴。”
我拍照的第一个十年,是台湾黄金岁月,第三个十年,我一边拍,一边失望。
著名摄影人李媚接受无忌专访,谈双年展,炮轰中国的摄影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