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没职业,我都是从兴趣,我搞音乐也是兴趣,摄影才是我的正业。
我们这一代人送走了农耕时代,那个时代真的太让人怀念了。
在《野想——黄羊川计划》里,我要了解孩子们的梦,拍出他们的梦。
这是很危险的,这让纪实摄影脱离了大众传播,变成一小撮人的精英游戏。
作为一个往来于中日之间的人,他如何看待两国之间摄影文化的差异呢
色影无忌: 关于最近《挟尸要价》照片连续获奖的事情你知道吗?关于这个事件的背景你是否了解? 鲍昆:恩,事情我知道,但是背景不太了解。 &
常河:对这张照片的事实认定上绝对不能听宣传部的 常河,《东方早报》副总编 副标题 黄文:图片的关切也是一种社
2009年,我行走了四万公里拍摄这组作品,也算是对拍摄藏区的一个小结。
我等待上帝的安排,对我来说这事很简单,时候到了上帝一定会给我们的
我不喜欢答案,我讨厌法律,那些都是已经定下来的条文,我不喜欢这样子
这是一个蛮大的摄影工程,中国五十六个民族还没有哪一个民族用这种方式进行梳理
他用"明晃晃"的画面去记录自己的"无助",那些"无助",我们深有同感。
在今天,我不能想象新媒体会有怎样一个美妙的未来
科曼给我最直观的震撼是见面时的一句“我当然还记得你”
这一组需要仔细品味的图片,画面中每个女兵的故事都是一部独立的小说
我一生在大山里跑,我丢了的东西都有人收捡起来。我就是一个山里人。
通过对他们的拍摄我能感觉自己真实地活在这个世间,作品就这样产生。
在20世纪60年代,“纪实”是主流声音,大得足以淹没别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