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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建军:我的名字叫“朗嘎”

无忌原创
jack
jack
2010-08-16

        放弃了稳定的军旅生涯,做了一名很难赚钱的摄影师,有一副好身体,讲起话来,客气得有些过分。这就是青海摄影师任建军给人的印象。

        2009年的平遥摄影节,摄影师任建军参加了《向西,向西》展览,但在那届摄影节上,任建军看展览看得有些晕头转向,“真不知道拍什么了。”他充满惶惑地说。但从时间上算,他那时候其实已经开始拍摄他的“膜系列”作品了。

        这之后,他拍了玉树地震,放弃了惯常的报道摄影的方法。

        2010第二届大理国际影会上,任建军带来了一组名为《透明的隔膜》的作品,在大理一中展出,跟严明的作品分列两个临近的房间,那也是该展区最值得看的两组作品。而此时的他,整个人状态都不同往日,还是那样谦虚,但笃定了许多。       

摄影师任建军

 

 

 “塑料是个标志,我希望起到分界线的作用”

         色影无忌:你是从哪一年开始关注藏族题材的?
         任建军:从1997年就开始关注藏族题材了,当时我是一名汽车兵,经常跑拉萨,对西藏风情非常着迷,2004年转业的目的就是能拿起相机拍摄藏区,真正拍摄专题是从2004年开始的。


        色影无忌: “膜”系列的计划是怎么样的?
        任建军:2009年2月,我和一名藏族朋友到青海同仁安多藏区拍摄,在拍摄唐卡画师时,这个藏族朋友拿着盖唐卡的塑料玩,我当时从取景器里看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一个人,突然觉得这么多年我与拍摄的藏族不就是这个关系吗?看似清晰,内心无法触摸。于是花了一年的时间完成这组作品。

 

青海同仁     拍摄/任建军


        色影无忌:《透明的隔膜》这个系列在大理国际影会获摄影师提名奖,这里面的“塑料”好像是你人为地建立起来的分界线?
        任建军:是的,我只是加上去一个“标志”,希望这个“标志”起到一个分界线的作用,在它的后面就是藏民族繁衍生息的地方,是他们生活的世界,他们透过塑料观看。而塑料的对面也就是代表作者和观众一方则是透过塑料这种带有时代印记的东西解读代表人类这个大家庭一个分支的族群。拍着拍着,我已经没有了族群的概念,只觉得我在拍人,不过是在拍我比较熟悉的一个民族。


        色影无忌:这块“塑料”的想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选择“塑料”,而不是其他物质?
        任建军:就像前面所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它基本上能把我对藏区即熟悉又无法触摸的意象表达出来。拍摄之前,也没看过任何关于“塑料”的艺术作品。


        色影无忌:整个系列似乎因“塑料”的出现带有了一些游戏性。
        任建军:是的,猛的看上去很唐突,很生硬。一些拍纪实摄影的前辈不喜欢这组作品,我认为他们是出于真诚给我说这些话的,突然我觉得摄影圈里的人真诚的人这么多,我内心其实是温暖的,充满感动的。2009年之前我一直给GETTY  IMAGES(盖蒂)网站供稿,是拍摄唯美和趣味的熟手,面对这组作品,我没有心劲把画面搞得非常完美,看上去悬挂效果好,我已经很反感唯美的画面,“塑料”摄影作品是一个自身的突破。2008年,我列好拍摄计划,然后行走,等那个图景与我在某一时空里碰撞,然后我迅速记录,而那个标点物的出现,即塑料这个道具,我一般在现场就能从地上捡到,这使我的拍摄有一种行为艺术的味道,我也非常享受拍摄的过程。2009年全年,我行走了四万公里拍摄了这组作品,也算是对拍摄藏区的一个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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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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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玩打地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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