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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建军:我的名字叫“朗嘎”

无忌原创
jack
jack
2010-08-16

我不想他们变成一个被猎奇的对象,藏区成为一个贫穷的文化博物馆。”

 

        色影无忌:保加利亚艺术家克里斯托•雅瓦谢夫在1958年创作了一批包扎艺术作品,你的这种看似透明的遮挡,其实也算作一种包扎,这也就意味着某种程度上,被拍摄者处于被伤害状态。
        任建军:就害怕你这么问,其实我这种强加肯定是一种“侵犯”,但我想表达一种意念,如果这种照片最后给人是一种积极的或者能有一些启发,那么我会感到欣慰的。我非常热爱这个民族,我也起了一个藏族名字叫“朗嘎”,就是天空的意思。我真的希望他们和外来参观旅游的人一样,也拿起相机到处拍摄,我不想他们变成一个被猎奇的对象,藏区成为一个贫穷的文化博物馆。我性格有时有些着急,表达方式上直接、突兀,我希望观者能从作品里看到我一些痕迹。


        色影无忌:也就是说,《透明的隔膜》事实上已经更多地渗入了观念的成分?
        任建军:是的,具象的画面我觉得不解渴,于是加上去一个标志物,就好像往平静的池子里投了一颗石头,泛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作为探索和提出问题,我觉得这组作品基本上做到了。

 

青海共和   拍摄/任建军


         色影无忌:作为分界线的塑料,在你的《透明的隔膜》里,似乎是关于文化误读的一个隐喻?
        任建军:是的,从2008年到现在,我觉得这种误读反而比以前多了。欣慰的时,在藏区工作过和深度旅游过的人们能解释文化的异同,有的人甚至把藏文化作为自己文化的补充在享用,我很高兴看到由于深度的交流,人们很和谐,在藏区,虽然物质匮乏,但当地的人和外来的人幸福感比较高。


        色影无忌:在选择画面背景的问题上,你做了哪些考量?
        任建军:说起来有些高尚:藏民族是人类大家庭的一个族群,在独特的雪域高原,站在人类的高度,关注他们的过去、停留和去向,就是关心这个族群的命运,也是关注人类的大命运。过去的时光我用旧的寺庙和废墟表达,停留用青藏铁路和当下的生活作为背景来表达,而去向,我选择了※※台和作为精神中心的寺院。


        色影无忌:这个系列有很多的拍摄地,为什么选择这么多地方去拍摄这个专题?
        任建军:我做事有求全的倾向,这说明我可能有一些率真,不想“投机”。因为藏区有几大块,有不同的方言区,他们之间也有文化的差异,单独一块无法全方位呈现这组作品的“藏味”浓度。

 

 

       关于任建军:

       任建军,男,42岁,自由摄影师,陕西延安人。现常住青海省西宁市。1990年入伍, 1996年与摄影结缘,2004年转业至今从事职业摄影。


       主要艺术经历:
       2009年《海藏---巫》摄影作品参加平遥摄影节《向西  向西》群展。
       2010年《海藏---膜》摄影作品参加大理国际影会个人展并获摄影师提名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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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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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玩打地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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