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现实主义
超现实主义的生活态度也对我影响深远。我指的不是超现实主义的造型方面,而是指超现实主义者的生活观、布勒东的观念。
——选自《最重要的是——眼光》与阿兰·德韦尔捏的谈话(1979年)P66
深刻影响我的不是超现实主义绘画,而是布勒东的思想。在1926年—1927年前后,尽管我还很年轻,不是超现实主义小组的一员,我却定期参加“白色广场咖啡馆”的聚会。我非常喜欢布勒东的超现实主义理论,喜欢关于“迸发”和直觉的作用,特别是反抗的态度。
事物和世界于我极其重要。超现实主义者看起来像业余爱好者,但他们绝不是,他们是反抗者。
——选自《永恒的游戏》与吉勒·莫拉的谈话(1986年)P94
波利斯·卡洛夫(Boris Karloff)
自由主义者
我喜欢原则,恐惧规则。
——选自《抓住生活》与伊冯娜巴比的谈话(1961年)P41
在我看来,重要的是奋起反对教条主义、倡导直觉:我们所梦想之物,自身无意识的流露。
——选自《像由心生》与希拉·特纳ˉ锡德的谈话(1973年)P43
我是个绝对自由主义者,彻头彻尾的绝对自由主义者,也就是说,我反对一切权利;不过,作为一位知名摄影师,也是某种形式的权利。
——选自《摄影什么都不是,看才是一切》与菲利普·博埃捏的谈话(1989年)P104
贾科梅蒂,巴黎,19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