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石牌村端午龙舟。
G:你如何看待文化记录摄影的价值和对你的影响?
耳:我拍摄的许多建筑、习俗都在慢慢地消失或变化,自己拍摄的目的,好像也从一开始对形式感的追求,到后来代入使命感的记录。
文化记录的价值可能不是当下的价值,而是10年20年甚至50年之后再回看这些影像和文字,才对当时当下的生活形态有研究和记录的价值。特别在城市化进程的当下,很多建筑和习俗都在消失和摧毁,作为摄影师最重要的就是站在客观的角度下,记录这个时代的断层。对我而言,会更关注当下生活趋同的变化。
从化麻村,2019年。以前这个村非常非常大,多是祖屋老房,年久失修,没有人住。红色区域为近年来当地农民把老房子拆掉后盖起来的瓷砖两层的别墅,蓝色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