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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新锐发现之旅讨论会实录

色影无忌
新锐评委
Hardin
2013-11-15

顾铮:这也算是一种笨办法。

贺军:高老师提到今年给十个人做展的一个很大的挑战,因为这个已经在我们十个人里边了,我们再听听学院派,著名的两位策展人,高老师如果做这个展览你们特别突出什么主题?

顾铮:我觉得高老师刚才讲的真正是一个好的办法,昂山素季就是一张,下面就写缅甸大妈就可以了。

高磊:真不能展,展出来以后当时政审没过。

顾铮:看到※※※他们以为在说他们自己,这些领导也不高兴,心里老是在发虚,这是一个悲剧。

高磊:不展可惜的不得了,一展了以后又有很多矛盾,要搞出一个办法,怎样让它展出。

刘立宏

刘立宏:我说几句归顾铮最后总结。

顾铮:没有,我说完了(笑)。

刘立宏:是这样,这组照片在今年好像几次活动里头是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我也非常同意前几位老师的一些观点,一些想法,但是我也建议展的时候要有选择,因为在北京双年展的时候被撤掉。

段煜婷:在平遥也有,撤了几张。

刘立宏:另外色影无忌虽然不受官方那么多限制和制约,也要考虑有人拿它说事,我也算是想得多一点,展的时候应该有所选择,这是一个。还有对整个今年的情况,因为去年我也参加了,可能有一个直观的印象,有一个比较,刚才几位老师都提到了,整体上可能和去年比稍微有一点点不同,但是从评出来的十个人的内容上,从语言和风格上还算是全面,两条线,一个是主观表达,还有一个是客观的纪实性的功力,也算是很全面。还有一种原因可能这个屋投影的光线、投影的亮度都不是很规范,也会影响我们观看时候的效果。很可能做出来的时候还要好,展览的时候还要好,因为层次,还有一些细节还要好,因为与环境有关系,总的感觉还是很好,也是不错。

顺便提一个小建议,因为按照我们的要求,我们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名字,这是什么单位,我有一个建议是高校是不是将来色影无忌主办方通过某种路径,特别是网络平台很方便,把全国高校这一块的资源给它调动起来,通过什么活动,因为我知道高校现在的面太大了,一般的综合大学都做艺术学院,因为它是一个大学的高度。综合艺术学院里边可能有很多都有,有的是摄影系,有的是摄影专业,我们评估做统计的时候,我们学校就有08年53个毕业生在全国高校里当老师,现在得有60个,在全国大学里头教摄影,有摄影专业或者是摄影系做老师的就有六十个,你想这是我们有的,还有没有,我想肯定得过百或者是几百,以后把这个口径在征稿的环节里头,有针对性的给他们发一个什么邀请或者是设一个学院的什么奖项,可能来稿资源更大,对最后整体的水平会有一个提高和分布。别的没啥,都非常好,感谢。

贺军:刘老师一下高屋建瓴对我们新锐评选征稿阶段提了一个非常好的意见,我们一直在往这方面努力。

刘立宏:因为色影无忌也是全国摄影里边很有影响的一个网站,它跟官方的还不一样,和所谓主流、官方还不一样。这个更宽。

贺军:我们再听一听另外学院派大师顾老师的意见。

顾铮

顾铮:别别,接着刘老师的话你们可以搞一个什么组织奖,你们有突破奖,再设个组织奖什么,可能就和高校关系比较密切了。每年哪个学院推送的人比较多给他一个组织奖,第一个可能是刘老师(笑),玩笑啊,录进去啦(笑)?

大家说的话,我想都已经被说掉了,刘老师刚才说的,这次我非常在意的是这一块到了下午,这个光线反射到了这个上面以后,所以大家说今年不是比去年差一些什么的,可能也是每个人的感受不一样。

另外一个情况去年是在一个暗的屋子里边,展现出来的力度、强度应该体现得好一点。今年比如昨天下午,包括早上好一点,包括昨天下午,这样的话可能会感受上觉得今年的东西比去年弱一点,包括受外部物理条件的影响。像刘老师刚才说的方方面面还是蛮丰富多彩的,包括摄影语言,总的来说是跟现实的关系,像阮义忠老师说的逃避的感觉是有一点,不管怎么说从现在看到的里边面向比较丰富,纪实这一块相对感觉没有怎么特别跳的作品,但是一些语言上相对比较成熟的,像张巍的作品,是不是笨了一点,可能他成心故意笨,给人这个感觉,我就很笨,我就老老实实用这个笨办法来做,也许是他的一个想法,我也没有和他个人交流过。

另外像杨柳的最近作品,杨柳最近运气太好,虽然他没有得奖,但是新锐TOB20得奖了,上海刘海粟美术馆也得奖了。就是艺术史册的这个,最早得奖是刘海粟美术馆,我做评委,纪实方面确确实实是这样,有可能现在我们制造出这么一种趋势,越是Photoshop发达,自己对这方面的技术越是精通,有可能越是回避直接进入到现场,去面对现实,去做像以前需要,包括像高磊,真枪实战去面对包括一定的风险甚至是危险,这种热血,热血摄影师年轻人里边,比如说在这次里边好像少了一点,是不是跟我们的Photoshop技术越来越发达以后,越来越退到冥思里边面对屏幕去建构,针对面对现实的勇气、能力、意愿都开始消退,如果真是像我这样说出来,这种是有一定的蔓延,成为一种普遍性的趋势,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悲哀,甚至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毕竟还是需要许许多多的人,而且中国现在说起来大家还在说是最有题材的国家,为什么真正能够以摄影直接面对现实的方式去给我们提示的,在这次上面相对建构性的少了一点,刚才大家谈的时候应该反复地这么放,在放的过程中大家还会发起一些想法来,现在这个文件夹一放在这里,脑子里边不受刺激、不受激发。

贺军:顾老师确实谈到一个对我们整个中国的摄影界有可能会影响这个趋势的一个东西,同样对于我们色影无忌做的新锐摄影师的评选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意见,实际上我们做平台,我们肯定不是有这种导向性,有这种偏向一个流派或者是纪实,或者是异实流派的,我们确实希望像各位老师说的流派一定百花齐放,确实来讲我们实际上对于新锐摄影师为什么要做这个事情,包括昨天跟段老师还有其他几位老师,今年新加入的老师沟通,看到很多年轻人优秀的作品,但是他们的作品很不稳定,带来的一个问题就是你把它选进去应该来讲又觉得只有一部分作品是达到了这个标准,不把他选进去又觉得很可惜,是这么一个情况,实际上这个问题我们去年的几位评委老师当时也是争论了很多,实际上为什么来讲,我们在做新锐,在于我们更注重摄影师的创意,我们并不是要选成熟的摄影师,实际上征集作品有诸多的一些条件限制,其中一条是必须是三年内新创作的作品,而且在全国性的大赛没有拿过奖的,有这么一个情况,所以刚才刘老师、顾老师都提到,我们以后征集作品的渠道可能更多的去向这种高校摄影一些新出来的摄影人,面对他们来征集他们的一些新创作的作品,这个可能对于我们中国摄影源头是这么来认为的,接下来各位老师还有什么看法?

严志刚:刚才肖全谈到了这组儿童的片子,能不能打开看一下,我是这么想,因为这组片子自始至终我肯定是没有投票的,我是想知道为什么会去投票,投票的评委能不能产生一下投票的理由,假设我是一个摄影师我做这个题目可能不只是拍一个肖像,被解构了以后,摄影师在选择这个题材上,如果用这种表现方式的时候我可能会多做一个东西,比如用档案袋或者什么呈现方式去做,只是很简单地在我们看来拍一个肖像,当然简单的东西是很直接的,所以我特别想知道,我不知道哪几位评委投了,除了肖全投了,我想向他们请教一下是什么样打动了他非去投这一票呢?

阮义忠:我没有投,我觉得太简单了。

段煜婷:我也没投。

严志刚:我想问一下。你们两个投了,他已经说过了。待会儿也向刘老师请教一下。

段煜婷:《X光》也是这个摄影师拍的。

严志刚:我觉得两个都不好,X光只是用X光拍,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没有想过他的企图,我也没投。

王景春:原来有人做过。

严志刚:别人做过并不是最重要的,别人做过我觉得并不是最重要的,当然他用这种方式,他用这种形式的时候他想告诉我什么,不仅仅是说展现了这种形式很奇异,别人没有用过这种形式,一定跟他的内容,他要传达的东西反馈到我这边来,我看了这个照片,我想听一下高磊和刘老师的一些见解,对我有帮助。

刘立宏:比如说这种造像似的,可能再往前早一点来看,可能是德国的从奥古斯丁·桑德到后来的托马斯·鲁夫,用大画幅,用摄影最本体的语言,当然有技术,他们是用很有技术的手段来支撑的大画幅,这组作品我投他票的想法就是说他可能只用了这种语言和形式,就是快照式的,证明照似的给他们记录下来,但是我觉得像这种带有事件性的,中国发生的事情,很中国的一个近十来年拐卖儿童这种现象,在中国挺多,我觉得也是一个中国发生的挺大的事情,从关注点上看还是带有这种关怀和人们的元素,技术上确实是像你们大家说的那样,可能是简单了点儿,幼稚了点儿,但是我想就是说这也可能是他这种快照式的一个东西,他没有把技术放第一位,可能还是把人文关怀放在第一位。

严志刚:更好的表现手法,比如如果从技术要尽量让他普及,用手机可能会更有体现,而不是这种很简单,如果你说从技术上要大页片,把所有的脏东西,脸上纤细的东西都能拍出来也可以。

刘立宏:我投他一票的想法就是觉得内容很好,技术上因为他是新锐,可能也是接触的时间和个人能力还是有问题的。

严志刚:引导性的,奖项一推出是由这些评委组成的,为什么他们去投这样一张?

刘立宏:X光那组我没有投,因为我觉得离摄影太远了,虽然是新的影像一个什么记录,但是离摄影太远了。

严志刚:有点儿医学摄影,有点儿类似这样。

顾铮:我觉得小朋友这一组,如果从当代艺术的角度来说这个照片,这样的品质其实完全已经不是在讨论的范围里边,比如像法国有一个艺术家也算是大艺术家波塔斯基,波塔斯基把一张一张犹太人的小孩被杀害或者是失踪的做成祭坛这种展示方式,就是要供一系列的展示方式整体的考虑,所以说这组照片参加我们这样一种比赛,如果没有其他的考虑,整体性的提示方案在这里可能其实是不合适,像这样的照片,如果说拐卖儿童我们说不清楚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火车站、大的电子屏幕,班次、车次的时候中间插进去,就这么简单,大家一大张一大张,反复的像寻人启示一样,大家都会想这是出来一个什么事情,这种很震撼的公共空间、公共关系、公共场所里边,这种作品完全没有问题,你拍的好坏再粗糙也不要紧,但是大家唤起一种意识,北京火车站,但是和我们现在这个社会可能大家说要中国梦,中国梦这么多的孩子消失了,这算是中国梦吗?但是你作为一种方案,整体设计的很周密的话,这可能是不幸没有进入我们的比赛,如果进入的话高磊再撤的时候可以采取把这组照片放到常州火车站去。

贺军:已经进入了。

高磊:坚定不移地投他,即使没有能够进到,我也一定会让他想别的方式跳出来,您是一语道破天机,我正在找我做的方案,我得先回答颜老师的问题。

严志刚:刚才顾铮老师说的那个我完全同意,如果跟别的能够综合起来一种艺术形式,我可以接受,但是我要看到作者是有这个企图的。

顾铮:有的时候我们在征稿启示将来有一条展示方式是不是可以请他有一个提示方案,下一届,比如你有什么展示方式,不仅仅包括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展览空间里边的展示方式,作为一种装置和公共空间对话。

严志刚:这个艺术家就不是这个作者了,是你了。

顾铮:不是这个意思,是以后整稿其实里边有的人比如说觉得我不能够只是停留在这个上面给你们这些评委看的,我还有一个展示方式的规划,而且特别提示说我需要这个,比如这位秘书给大家念一念。

肖全:我说一下,我几年前买过一本画册,一个德国艺术家,我忘记他的名字了,他全部是这样,脸上灰蒙蒙的,如果把这组照片做成这样的。

严志刚:这是你们的想法,不是作者的想法。

肖全:打上勾,布绷着,就是那么多照片,就在上海特别重要,比如说外滩那边的桥上做这个展览肯定会很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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