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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曙林:用拍照感受一个女人

无忌原创
满异
my
2009-12-25

 

我一向要求自己在拍摄时保护好现场的那种场


 

任曙林 《妻子》

 

        色影无忌:观看《妻子》系列时,有时脑海中会掠过一些你以前的作品,比如《中学生》和“四月影会”联展时的几张,似乎这里面有些东西气脉相通,似乎你不愿“固定”影像而更倾向于一种流动感,有很多空隙,随时能让观众进入……

        任曙林:《中学生》是八十年代的作品,我在九十年代又拍摄了几年的《中国矿区劳动者》,这部作品在编辑整理中。《妻子》是这以后的东西,具体受到之前拍摄的什么影响,我自己没有想过。你感到有些气脉的东西在相通,应该有可能吧。你说到进入感,我特别赞成。我认为摄影是很物质的,同时又很灵光,这应该是它与绘画挺本质的区别。基于此,我一向要求自己在拍摄时保护好现场的那种场。这种场是可视的,又是不可视的。具备了这种场的影像,人物是活的,环境也是有生命的。这样观者在观看时有最大限度的自由,所谓互动才有可能,这也是与观看绘画挺本质的区别。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疑惑布勒松的瞬间决定论。摄影当然是瞬间对时空的切割,问题是这时空的切片,仅靠百分之一秒抓取不到那许多微妙的奥秘。

 

常识变成了秘密,童年变成了老年


  

任曙林 《妻子》

 

        色影无忌:既然回想到你的早期作品,还发现你越来越放弃“营造”,越来越不在意“修辞”了,是这样吗?那么你最在意的是什么?

        任曙林:摄影修辞的最高境界,应该是随意的一瞥,自然没有痕迹。我们谁都知道这一瞥的后面有功夫,有主观,有观念。我们不是为了记录而求自然,而是上帝给我们这个东西太简单,同时又太微妙了。我时常感到失之毫厘,谬之千里。我感到现实生活中,有最贴近大地的某些支撑,它真正左右着我们的喜怒哀乐,它很常识,又很童年。遗憾的是,现代文明的发展,却使我们悬在了空中,似乎很理论很哲学很观念,其实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常识变成了秘密,童年变成了老年。
摄影也许是上帝让我们去发现这些秘密的,让我们有可能回到赤子之心。如果是这样,在现场的疏忽与马虎,肯定会遮蔽掉许多我们想知道的东西,而我们看到的很可能是假象了。我常常在遐想中,自己进入了童年的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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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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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玩打地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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