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密》。
G:当时你拍的这些照片,给爸妈看过吗?
Y:他们刚开始看不懂,不理解,后面他们知道我这个照片可以卖钱,可以参加比赛,慢慢就让我自己去拍了。
G:就像你后来在公众号里写的,那段时期,“是对摄影所有的幻想,是最初始的欲望。”
Y:对。
▲ 《秘密》同时期作品。
G:你是否在用拍照来治愈自己?
Y:不是,我觉得是一个和自己对话的过程。摄影是一个映射自己内心的工具。抑郁症的时候,脑子里的想法是比较混沌的。通过拍照,看自己的照片,会慢慢理解到自己是怎样的一种状态,了解自己的一些意识。
对我来说,摄影是一个集齐信息、认识自己、向内审视自己的过程。
▲ 选自公众号文章《存在的虚幻》,2016年。
G:除了摄影,尝试过用其他方法去缓解和父亲的关系吗?
Y:面对面沟通不了的时候,我都是直接给他写信。通过写信,我可以更理性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爸也会给我回信,也没有什么文笔,就是最真挚的一些文字。我每次看完都会很感动,能感受到他是想要关心我的,只是可能用错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