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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义忠,一个温情主义者的影像人生(上)

无忌原创
海杰
jack
2009-09-02

        延伸阅读:

        阮义忠,一个温情主义者的影像人生(下)

 


        “一个时代、一本杂志、一个人”回顾展开幕前的两个小时,阮义忠刚刚在广东美术馆的画室小憩了一会,接着又和太太袁瑶瑶跑到附近的一家西餐厅见他的朋友们:从台湾专门飞过来参加展览的陈传兴夫妇和从上海来的摄影评论家顾铮。见了面,说些生活中的故事,并很有成就感地夸自己减掉了啤酒肚,方法是他每天早晨围绕广东美术馆所在的二沙岛快步走一个半小时。


        开幕式上,摄影界那些响亮的名字都来了。有摄影人感慨:或许只有阮义忠的名字才有这样的号召力。摄影家吕楠甚至主动承担了展览中几百件作品装裱框玻璃的清洁工作。

        “我拍的都是人性的善面。”阮义忠说。居住广州的摄影师颜长江对此深有感触:阮老师的摄影是如此的健康,以至于我感觉我们现在的摄影大多都是匕首和投枪。

        更多的人提及的不是阮义忠的摄影作品,而是那两本影响了他们的书:《当代摄影大师》和《当代摄影新锐》,那些读着这两本书成长起来的摄影师们,此刻,终于有了和他对话的机会和理由。

 

阮义忠夫妇在回顾展开幕式上。jack摄

 

【无忌对话阮义忠】



从精神世界的逃离开始



        色影无忌:你1950年生于台湾,那个年代的台湾是个什么样子,当时的状况对你的思想行为影响大吗? 

        阮义忠:我们小时候,在小城镇都可以感觉到:有一些年纪很大的,讲话跟我们不是很一样的军人。在我们那个小镇留下来的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年纪轻的都是在城市里头,所以我们当时能听到很多口音,大部分人都是孤家寡人,没有太太,蛮寂寞的。


        我当时在乡下生活,感觉到这个小镇对我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我自己就是很容易专注在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上,小时候就是画画,捏泥巴,稍微长大了,就是念一些文学方面的书,也没有觉得说台湾有什么政治的阴影会笼罩在乡土当中。


        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平凡的乡下孩子,在农村,空余时间要下地工作,我不喜欢被当成个乡下人,我想成为一个知识分子。

 

台南南鲲鯓,1976。阮义忠摄


        色影无忌:曾经写过诗和小说。这些后来在你的摄影作品都有了投影,比如你作品中淡淡的抒情味道。

        阮义忠:也许那个时候的想象力太发达了吧,要不被现实世界的东西绑住,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从精神世界的逃离开始,这也就是我文学方面的喜好,现在被用在我的影像当中。我密集的写作也不过三四年,从文学到摄影中间的那段路,一直在画画,可是呢,画画是我从小就喜欢的,只不过那时候画得比较成熟点而已。


        我当时画的画差不多是两种风格啦,几个阶段画的,但还是能看出一个人的风格。



        色影无忌:我刚看了你画的画,都署名“QQ”,这是什么意思?
        阮义忠:那时候我头发很卷,台语把头发很卷的人叫做“QQ”,通常说一个卷发的人,就说你这个人很“QQ”。

吕楠(12)
广东美术馆(12)
李媚(25)
阮义忠(37)
陈申(2)
顾铮(91)
颜长江(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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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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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玩打地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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