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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摄影史演进过程中的新锐思潮与实践

浙江摄影家协会
晋永权等
vivian
2011-11-29



    曾璜:我是这么觉得,曾翰、金立旺、骆丹这些年轻人,我觉得他们先说,如果还有时间我用几分钟稍微介绍一下,我们叫做艺术品金融化时代,作为我们摄影一些新的现象,是我感受到的东西,现在年轻人先说一说。
    史旸:首先我谢谢这次的工作人员,大家都很辛苦,把我们安顿得很好。其次,我觉得我还是处在一个通过自己不断的摸索,再确立自己方法论的阶段,所以对于怎么去谈摄影,分门别类去分析的话,我觉得我是没有资格的,我就是拍自己喜欢看的照片,我觉得美的照片,有人喜欢我会很高兴,没人喜欢也无所谓,就是这样。
    曾翰:其实参加这个研讨会,说到这里我自己有一点晕了,因为来之前在上海和骆丹等人聊了一个通宵,聊了很多事情,最后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只有三个字:不可说,为什么?因为很多事情你去做的时候,你会发现真的是不可说,但是既然要说,我还是说一说。
    说到新锐这个词,其实和我很有关系,可能在座的朋友也知道,我除了做摄影师的身份之外,同时我还做过一些展览,还在杂志做编辑,一些图片的稿子,所以我感觉说到这个东西,好像和我个人的经历很有关系,我占用大家的一点时间讲讲我个人的经历。开始的时候我也是一个报社的摄影记者,也是以拍摄新闻报道、纪实摄影为最高的理想,后来慢慢的到杂志社当记者,有了更大的空间表达自己,最后有机会去美国读书,辞掉了媒体的工作,最后完全做到独立的身份,一个摄影师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说到所谓新锐的历史,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是,大概在2000年,那时候广东的安哥老师,曾经在摄影节的时候拿了很多年轻摄影师的作品到那里,那时候拍的片子全部都是为了自己用,这方面大部分可能都是媒体摄影师,但是拿出去展示的作品全是为自己拍的作品,所以有各种各样的风格,我拍的完全是在工作之余用傻瓜机拍的虚焦,或者是晃动,现在很流行的晃动,在1998、1999年的时候,还有一个摄影师,他拍的是过度曝光,大家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做。当时在摄影节的时候,安哥拿出来展示的时候,很多人就很气愤,甚至有人在骂,说这些人在玷污摄影,摄影还有没有底限?这是一个事。
    大概过了一年以后,平遥摄影节我们这些人就展出了,当时其实那个时候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对话,因为是新摄影,全是当代艺术家,都是做影像的一些人,而另外的是传统的纪实摄影,很多是在媒体工作的人。很遗憾,我当时也没有参加,但是我也听说了当时的场景,激烈的交锋,因为这个时间经过很有趣,当时我们广东摄影师这些人,我们感觉既不属于新摄影,也不属于纪实摄影,。摄影节之后,包括曾老师有写一篇文章,就在写我们这些人,然后艺术世界也做过这样的专题,就是南方摄影新势力,顾铮老师也对我们这些人有一个定义,他用了一个“纯粹摄影”的概念来定义,当时也无法归纪实摄影,也无法归类到观念摄影,我们就是用自己的摄影语言在表达这个东西。这个故事非常有趣,到今天新锐摄影,终于在摄影家协会的体制下出现了这样的展览和论坛,我觉得是非常有趣的历史的演变过程,包括我自己策划展览,因为我是05年第一届的时候策划一个展览,叫“自.思”(音译),组织了15个当时基本上是没有参加过展览,没有被大家认识的15个很新的摄影师,包括一些现在很红的摄影师,当时我也起了一个名字,“新生代摄影师”,在同届的摄影节我还另外策划一个展览,就叫“迷城”,中国当代景观的摄影,那个时候“自.思”这个展览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但是迷城摄影这里没人理,大家根本都不看。过了几年以后,好像是去年,包括长江那次在研讨会上说,2010年是中国景观摄影年,因为有海杰他们做的《不一样的风景》,我自己也在时代美术馆做了一个展览,包括后来颜长江策划的中国风景,就说大家好像纷纷把目光放在景观摄影这里,包括后来在今年大理摄影节我策划了一个展览,叫“心像”,里面塔可、骆丹等人,其实这个展览的题目很明显,就是心像。
    我在想,所有我在做的这些事情,好像每一次都是和大家在讨论的潮流、方向有切合点,在我发现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是很自然在做,98、99年我用很低级的方法来拍,到2004年我开始拍摄景观,所有的东西都是很自然地发生,你不停地经历事情,不停应对现实,不停地面对现实,不停生存在这个环境的时候,总想着我用什么方法和现实世界对话,或者寻找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那我所做的事情就是很自然,是出于热爱,所有的展览我都热爱,当年骆丹刚拍完“318国道”的时候,我在成都碰到他,他刚刚把照片底片洗出来,晚上我们几个人就对着电脑屏幕看他的底片,全部看完了以后我很惊讶,因为我特别期待这样的东西,我一直也很想拍,所有的东西应该是自然的,而且我们所谓加一个新锐,或者是当代,这些东西都好,其实所有的概念、定位、定义、分类是没有意义的,最有意义的是我们留下来的作品,像长江讲的一样,真的是严肃的摄影,像顾老师今天提到的,纯粹的摄影、终级的摄影,这些是在座很多人可能会花一辈子去追求的,我相信在座大部分摄影师都有这个目标去做。说太多也没有用,我只是说一下我自己的经历,希望大家都可以想想自己的经历,很有意思。
   最后一点,坚持下去,坚持特别难,每一次展览,每一次的聚会,最好玩的是大家平时见不到面,终于能见到面,会聊个通宵,每一次我们这些人在一起就是互相取暖,互相安慰、支持,这一点我觉得就够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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