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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舞台—月亮门下的白尚仁

色影无忌
安娜·比罗洛
墨轩
2011-11-17



白尚仁向我们展示的,是否可以说是一系列现场捕捉到的音符?抑或某种旅行日记,某个素描本?也许吧。但又绝不仅限于此。这里所涉及到的,绝非一些决定性的瞬间,也不是什么实录,或者只是一种边缘化了的实录,因为一切摄影都是实录,因其本质是要留下痕迹。我们所面对的,是想象世界之真实:由梦幻而生的意象,从世界的悬念而生的意象,都是不可怀疑的。它们不容辩驳,因为它们不遵循任何法则,任何概念,任何逻辑推理。

然而还是需要将这一意象转化为形式,使之具有肉身,使之物化。在这里,我们可以重新找到空间。但那已经是摄影框架中的精确空间。眼睛所面对的这一表面现象,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限定。对摄影师来说,一切都源于一个表面,一个突如其来的、整体的表面。这一表面既是时间又是空间。它将一切都吸入它的平面中,各种形状汇成的洪流在那里聚合或散开。

空间没有界限,没有物质性。但它对我们来说,具有在场感。它是希腊哲学家们所说的“半透明”,是最好的中介物,既是视觉的场所,又是视觉的结构。透过这一空间,通过它,艺术家不再是一种自由思想所代表的抽象的自由性。从它身上,艺术作品抽取一种能力,可以做到首先是一种在场感。艺术家也得到一种能力,就是具有感性。均衡感,精心取景后形成的结构,都是一些艺术家可以达到很深造诣的艺术,因为他们深谙大自然的节律,因为在内心的最深处,他们与大自然共享着这种节律。但不能将这一切都固定在一种冷冰冰的、没有血肉的完美之中。必须有一种震颤来激活这一感性,否则就会出现枯竭。



两个世界。一个梦。在隐喻的层面,是被感知的外在世界,以及内在世界。是向这一表面世界展开双臂的摄影师的内心隐秘世界的整体。

于是,迷失在现实迷宫中的闲逛者,被他脑海中的意象牵引着走,这些内在意象时而因为与外在可见事物相遇、与之吻合而受到影响。白尚仁近期的摄影作品所讲述的——因为它们确实是在叙述——就是这一相遇。本雅明所定义的“舞台”就在街角突然出现,门墙,类似锁眼的小洞,都构成了戏剧的奇迹,仿佛闪耀着电影刚刚发明时的那种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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